“吾儿,起来吧。”

    看着扶苏,嬴政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禁满脸慈爱道,“这一个多月,在咸阳呆的如何?”

    “禀父皇,朝廷倒是无什么大事。”

    扶苏躬身道,“李相和冯相两人,时刻对儿臣多有教诲,纵然偶尔有些争执,但也并无伤大碍,总算没有辜负父皇所托。”

    “恩……”

    听到扶苏的话,嬴政眼神微微一收,继而,微微点头,平声说道,“没辜负就好……对了,你那平阳县,如何了?”

    “这……”

    听到嬴政的话,扶苏表情稍稍一僵,尴尬一笑,“儿臣,正想禀告父皇,这平阳县,多多少少,都有些不顺畅……”

    “哦?是么?”

    嬴政听了,心里一乐,表面一愁,马上问道,“这却是为何?”

    “唉,儿臣,可能是儿臣……”

    扶苏听罢,叹了口气,“儿臣对当地的民众,多有宽仁,只可惜,这平阳县中,竟然有几多落草盗贼,竟然无视官府招安,打家劫舍,搞的民众民不聊生。”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嬴政听罢,顿时一脸作色,“这天下都一统了,竟然还有如此的宵小之辈,敢无视朝廷?哼,朕即刻发兵,给你将其踏平了如何……”

    恩?

    扶苏听了,顿时一愣,心里一喜。

    “唉,好像也不妥……”

    嬴政说着,话音一转,“朕答应过你,这平阳县的事,朕是不能插手的。否则的话,天下人知道了,那你那平阳县治理的再好,岂不是也不能让天下人服气不是?”

    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