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母怔了怔,想反驳却一时无言。

    盛舒云见状,语气稍缓,继续说道:“咱们不能再这样被动挨打了,要想真的站稳脚跟,必须得有长远的打算。我问您,咱们家如今有什么能真正立得住的底气?”

    “底气?”盛母愣了一瞬,随即苦笑着摇头,“你父亲只宠着庄明月那个贱人,舒云,娘就指望你了。”

    “您指望我没用,”盛舒云的语气渐渐冷了几分,“家里的底气,是盛家的子嗣和前程。如果我们家有一位受人尊敬的科甲之才,就算庄明月再会撒娇,也动摇不了您的根基。”

    说到这里,盛舒云的声音陡然低了几分,笃定道:“如今,当务之急是将四弟接到京城,安排入学求学,再寻一位厉害的师父指点他。若他能考取功名,那才是咱们真正倚仗。”

    盛母眼神闪烁,有些不安,“舒云,娘能做什么?”

    “您这段时间什么都不要做,”盛舒云一字一句地说道,“老实待在家中,绝不出头惹事,也别给庄明月任何可乘之机。否则,不仅您会被她压得抬不起头,还会影响我的计划,连啟北的前程都可能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