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音看着看着电视,困倦袭来,窝在书舒怀里很快安然睡着了。
书舒没睡,神情很清醒,手温柔地一下一下捋着女孩子解掉皮筋的软发。
须臾,她慢慢低头,轻贴了下女儿的额头。
…
大概还是睡得太早了,睡了不到两个小时,裴慕音就醒了。
书舒从枕头下找到她的皮筋,动作极其自然帮她绑头发。
裴慕音感觉细细手指的温度穿到皮肤上,也乖乖地坐着不动,幸福得不自觉眯了眯眼。
自从搬到楼下1600,每天早上都是姐姐给她绑的头发,晚上睡觉时也是姐姐给她解的皮筋。
两人从休息区到明亮的客舱区域。
书舒才注意到其中一个沙发椅上放着个用牛皮纸包裹着的长方形的东西。
裴慕音解释说:“这是要送给那位徐老先生的生日贺礼,是一幅画,不算名贵,但却是徐老先生一位很疼爱的却走失了的小徒弟亲手画的。”
“奶奶高价拍下了它,说这东西贵重,必须要完好无损的送到徐老先生的面前,因为拍卖点离安市比较近,就顺便让我带去港城了。”
书舒盯着那幅画,直觉不对劲。
如果真这么重视,为什么要让慕音一个孩子带画,不是应该亲自带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