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谢明珠拿捏住软肋,已经做不了永宁侯府的主了,谢瑶华回来也只会一次次受委屈而已。

      东子很快找到谢瑶华,他将永宁侯交待的话一句不漏地转述,还从怀里拿了一大沓银票。

      “大小姐,侯爷说,这些钱算是这么多年给你的赔偿,希望你别怪他。”

      谢明珠能借助太子的力量重回永宁侯府,这事谢瑶华并不意外,但盛怒的永宁侯在秋月院待了不足半盏茶就改变了主意,还特意遣人过来叫她别回家,这就很奇怪了。

      追问了几句当时的细节,谢瑶华便猜测,永宁侯应是被谢明珠捏住了什么大把柄。

      永宁侯的把柄?

      她想了又想,确实没有什么印象。

      东子走后,谢瑶华把玄音叫来:“永宁侯的生平,你知道多少?可知道他有什么把柄?”

      “永宁侯这个人虽说是显贵,但除了偷养外室,确实没什么可被人诟病的。”

      “再去查一遍,查得越细越好。”

      “是。”

      看着玄音离开,谢瑶华又站回原处,大半个时辰之后,宫门总算开了。

      只有刘御史一个人垂头丧气地出来,看到谢瑶华,更是唉声叹气。

      谢瑶华笃信今日针对容铮的所有指控都伤不了他分毫,但看到刘御史这样,她还是皱了眉。

      “刘御史,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出来了?殿下呢?”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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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