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知道这些,其他的不太清楚。”
听她这么说,刘母皱起眉头,猜测着:“难道是军事机关?”
“李同志,他当过兵吗?”刘父又问。
李素梅摇头,“没有,他没有当过兵,他也就比我女儿大五六岁,念完初中就没读书了。他爸给他安排了个记分员的轻松工作,在来县里上班之前,一直在生产队里当记分员。”
“机关单位里没有一个叫王新春的啊。”
刘母确认自己没记错,脑子里在排查,“姓王的公职同志倒是有好几个,只有一个20岁的年轻小伙,他是市里派下来的,才上任半年,其他都是三四十岁的同志了。”
“李同志,你确定他是在政府机关单位?”刘父也没找到对应的人。
“王家对外是这么说的,说是公职金饭碗,别人都不知道具体的工作单位。”
李素梅不能多说,想到女儿昨晚上说的话,将话题引导林花花身上,“你们可以去问问林花花,她有可能知道,林家跟王家走得近,林花花以前还吹嘘刘家有亲戚长辈能照拂提拔王新春,可能是她承诺了些什么,王新春他妈跟赵红秀好得如同穿一条裤子。”
刘家父母并不打算去问她,现在他们只要想到林花花这个人,心头就本能的厌恶不爽。
他们刚想打听下王新春的事,也只不过是随意问问,并不认为这个人会为林家出头。
何况刘家没做出格的事,今日也没有仗势欺人,反倒是林家横行霸道打人,林大辉突发中风瘫痪也是他自找的,不是他们动手打的,公安同志都能为他作证,他能为对方交医药费已是仁至义尽。
刘父没在这里多坐,呆了五六分钟就起身去上班了,刘母让他代为请假,在这里坐了坐,也回去照顾孙子了。
另一边,林花花她们带着中了风说话不利索的林大辉回到家里,队里瞬间炸了锅。
有人说林家的报应终于来了,还有人说林家是被鬼缠上了,说她们欺人太甚,太过无耻蛮横,连鬼都看不过眼,出来收拾警告他们了。
林花花离婚被男人扫地出门的事也传开了,大家都知道她谎话连篇了,也知道她当年嫁进刘家是不要脸算计了男人,现在被公婆男人知道了,跟她不对付的这下都在背地里嘲笑。
林花花她们蛮横泼辣是真,没脑子也是真,之前有长辈撑腰指点,她们脑子都不想事。
如今家里两个老家伙,一个瘫了疯了,一个被抓判刑了,父母也是这样,没有人再给她们指点做主,四姐妹都开始六神无主了,终于知道害怕了。
今天是林大辉这一家悲惨日子的开始,可隔壁林二辉夫妻俩却无半点同情,王菊华还在看热闹说风凉话,还越说越起劲,一下就把林花花她们的怒气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