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河这马屁拍地张海涛很舒坦，他笑起来：“你这家伙……”
常大河继续笑，陈远也跟着笑，边笑边转眼珠……
陈远突然感觉，今晚这饭局有一个重要收获。
这收获显然不是认识唐晓菲。
出了餐厅，外面冷风还在嗖嗖刮着，雪还没下。
张海涛抬头看看天：“不是预报有雪吗？怎么还没下？”
陈远道：“估计在路上，这会应该到松北了。”
张海涛笑道：“那你估计到江州还要多久？”
陈远也笑道：“我估计啊，差不多再有半个小时。”
“嗯，好，半个小时我们步行走也能到家了。”
张海涛接着转头看着常大河，“今晚喝的有点多，吃得有点饱，我和陈主任活动活动身体，步行走回去，不用车送了。”
“这……”常大河有些迟疑，“可是外面很冷啊。”
“不冷，吹点冷风正好醒醒酒。”张海涛道。
陈远也点头：“是的，活动活动身体好。”
看他们都要如此，常大河就同意了，于是张海涛、陈远和大家告辞，出了酒店，沿着人行道不紧不慢走着。
张海涛边走边回味着今晚的饭局。
其实，张海涛今晚带陈远参加这饭局，除了想密切陈远和下面务实部门负责人的关系，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唐晓菲也要参加。
考虑到安哲和骆飞的关系，考虑到骆飞对陈远虽表面不易觉察但心知肚明的态度，考虑到唐晓菲是骆飞格外疼爱关照的亲外甥女，考虑到诸多无法预测的以后，张海涛觉得有必要让陈远认识唐晓菲，有必要让陈远知道唐晓菲的真实身份和背景。
从下午见面到饭局结束，张海涛一直不动声色观察着陈远和唐晓菲的一举一动，从陈远开始的困惑到之后的懵逼，都在张海涛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