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报告，牛保根黑着脸道：“余华飞和刘利太令我失望了！他们都是我比较看好的干部，结果出现这档子事！这不是让江一鸣看笑话吗？”
“书记，这是他们自身的问题，与您无关。”
张玉凤宽慰道。
“是我提拔的他们，我有失察之责！”
牛保根锐利的目光盯着张玉凤道：“我听说你的表哥也牵扯进去了，你实话告诉我，你之前知不知道他们造假？”
“书记，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张玉凤连忙辩解道：“倘若我知道，我必然会阻止他们，不会让他们乱来的。”
“书记，难道你连我都不相信吗？”
说完，眼眶发红，晶莹的泪珠即将掉落。
“哎，你别哭啊，我只是问问。”
牛保根连忙拿出纸巾，要给张玉凤擦眼泪。
张玉凤耍脾气，扭过身子，不让牛保根擦。
“好了好了，我错了，不应该怀疑你的，你就别生我的气了。”
牛保根出声哄张玉凤。
张玉凤依然不搭理他，泪珠还掉落下来了。
“玉凤，你别哭呀，你说怎么办才不生我的气，我都答应你。”
牛保根手足无措的样子，像是做错事的小学生。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没有没有，你提要求，我全力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