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极目细瞧,其中一人的身形好似有些熟悉。
心脏抑制不住的狂跳,苏青檀又抽了一下胯下大马:“驾!”
不多时,三人碰面。
“你,你这么晚出来干啥?”江澈瞪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对面马上的苏青檀:“你还骑黑狼寨的马,那是黑狼寨的刀?你这么晚骑马拿刀你是想去干啥?”
苏青檀又委屈又想哭又想笑,但看到陈护院在一旁愣是没做声。
江澈扭头看向陈护院:“老陈,不用送了,这路上安全。”
陈护院看了眼苏青檀随后笑着对江澈一抱拳:“江大人有福气啊,那在下就不送了。”
说完陈护院抱拳看向苏青檀:“斗胆喊声嫂夫人,您丈夫受了伤,我代我家老爷说声对不住,抱歉。”
苏青檀抬起手摆了摆:“没,没事,人回来就好。”
她没解释自己的身份,而江澈一直拿她当回来的借口,那也不好解释说这不是自己老婆。
陈护院点点头再次看向江澈,再次抱拳后陈护院掉转马头策马离去。
待得陈护院策马跑远,江澈扭头看向苏青檀,此刻苏青檀紧抿着嘴,看其表情似乎是要哭了。
江澈抬起马鞭:“你不要给我哭嗷,我这人最烦女人哭,这路上不安全,赶紧回去再说。”
苏青檀没吭声,老老实实的策马跟着江澈狂奔回去。
半个时辰后,两匹马拴在了峡谷岸边的石头上,随后两人一前一后,一抬头一低头的往风波台走去。
上了风波台,江澈彻底松了口气,缓缓将三尖两刃枪放在地上,随后身上的棉袄脱下放到一旁。
这风波台上有水月洞天的力量在,温度适宜用不到穿棉袄。
慢慢挨身坐在躺椅上躺下,江澈长吐口气扭头看向不远处还是低着头揪着衣角的苏青檀。
“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