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昌侯府外,人潮如鲫,来来往往的人眼中皆是有些震惊和不敢置信。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自诩清高世家的东昌侯府,培养出的那位冠绝京城的贵女,背地里,竟做了这么多的腌臜事。
东昌侯府大门紧闭,就连侧门和角门也都关得严严实实,一个人都没有放出来。
任由他们在那里议论嬉笑,东昌侯府愣是一句话都没说,这落在众人的眼中,更像是承认了这些事。
“如果没有做过,早就出来解释了,哪会像现在一样藏在家里什么都不说?”
“对啊,我邻居家的小侄子,被人在后面编排了一句,气性大的,直接站在村口上叫骂,非要问清楚到底是谁说的那些话,大家拦都拦不住,堂堂高门贵女,怎么会受这种窝囊气?除非是无可辩驳。”
“哈哈哈,老子还以为,能在精中拔得头筹的贵女,该是怎样的温柔体贴,没想到,竟然是这般的货色,这跟村里边的悍妇有什么区别?”
“区别可大了,人家是郡主啊。”
“啧,那不就是仗着投了一个好胎吗?除此之外和那些村里的女人也没什么区别?”
下人把外面的话,一一的都说给阮念双听。
阮念双听了之后,自然是又气又急,一连摔了好几套茶具,地上全部都是瓷器的碎片,汤汤水水的撒了一地。
“他们竟然敢把本郡主和那些山野村妇相提并论,简直是大胆!”
她紧紧地握着拳头,眼中满是怒火。
“那些山野村妇便是再修个十世,又如何能和本郡主相提并论?”
“他们算是个什么东西?”
阮念双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屋里丫鬟跪了一地,求她息怒,可是,这并没什么用,阮念双仍旧是又摔了一个杯盏。
她恨那些人,尤其恨那些人说的话。
原因无他,那些人说的是对的。
她的确拿不出来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