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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安静地开车,后视镜里徐染的脸上毫无笑意。
徐染坐在商务车上,透过反光镜看着愣愣地立在路边的严季科越来越小,最后看不清了才收回视线。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轻叹了一口气。
然后掏出手机,翻出严季科的微信,果断地点了删除联系人。
成年人的游戏,就到这里结束吧。
徐染想。
刚离开严季科的那两年,徐染一直被困在那夜醉酒的梦里。
每天到晚上,只要闭上眼睛,就是那一夜的荒唐。
然后在严季科“不要再纠缠了,你真的挺烦的。”厌恶中惊醒。
她又期待,又害怕。
一遍遍沉浸在耳鬓厮磨的虚镜里,醒来又厌恶这样的自己。
人迅速消瘦。
为了不让大家看出来憔悴,她以最快地速度学会了化妆。
为了逃离虚镜,她甚至剪了短发,这样她就能快速分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不过一个男人而已。”大家都这样说。
她怎么不知道呢?道理都懂。
离开C市,在全然不熟悉的首都,几乎是拼了命去工作。
常说,走出一段感情,只需要时间和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