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徐染才接到严季科的视频。
视频里的人满脸胡茬,徐染从床上坐起来,皱眉问。
“怎么了这是?”
严季科满眼血丝,“昨天试验室出了点问题,我们集中封闭式做研究。”
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出事儿了。”
“现在没事儿了吧?”
“嗯,已经解决了,熬了一下午加一晚上。”
徐染再看了看严季科,“那你赶紧收拾一下休息吧。”
严季科也没推辞,低低应了声好,彼此道了再见,就挂了电话。
徐染起身,到浴室洗漱。
将头发扎起来,就看到自己耳垂上的牙印,已经结痂。
思绪就回到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他们一车人到酒店,她和杜笙算是都没怎么喝多的,至少看起来还算正常。
一个个又都有些武功在身上,徐染和杜笙再能打,也敌不过一群醉鬼朋友。
不能下狠手,又得牵制住,束手束脚。
俩人合力把人一个个送回宿舍收拾好,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俩人靠在走廊上,累的走不动道,相视而笑。
徐染想掏卡开门,发现门卡没找见,估计是抬人的时候,门卡牵扯间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