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觉得大概是谈曜成对他做的事,快把他逼疯了,睁大眼睛不敢置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陪她偷情?亏他想的出来。
他不是谈津墨。
一定是换了个芯。
为了证实,她抬手揉了揉他的脸皮。
还是这张俊脸。
是他啊。可是谈津墨也会这么病娇的吗?
容聆还是第一次见他阴测测说话的腔调,真有点害怕,先行败下阵来,呵呵两声,“我开玩笑的。”
“最好是开玩笑。”
谈津墨将她搂进怀里。
今天听到谈曜则上门,他立刻从澳城折回。
去的时候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
回来却是他一个人开了直升飞机,仅花了二十分钟。
可到底还是晚了。
保镖说沈西渡解了围。
他当时的心口像漏了风,呼啦啦的吹,更怕她考虑现实种种,重回沈西渡身边。
他也知道,就目前来看,也许和沈西渡复合,才能保证她安全无忧。
他怕她这么做。
虽然和她离婚是自己的决定,可真要看她投入别人的怀抱,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