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你。”容聆站在窗边,温和地说,“你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不睡觉跟着他啊,如果真要怪就怪我自己冲动了,刺激了他。”

    薄砚沉默了几秒,有些滞涩的开口,“你在哪啊?”

    “医院。”

    他声音立刻扬起,“你怎么了?”

    “没事。”容聆轻声解释,“救嘉辰的时候受了点小伤。”

    “要不要我过去?”

    容聆没注意薄砚的担心已经不知不觉越过了工作的界限,只当他是个热血正义的好青年。

    她失笑,“不用了,一点小伤,等嘉辰醒了我就出院了。”

    “你这段时间有空的话跟一下安南月,我总觉得她身上还有很多秘密。我马上要回复工作不会有时间再去跟着她了,接下来要麻烦你了。”

    “好,放心。”

    刚挂断电话,沈西渡推门而入。

    容聆听到声音转过身,看到是他,脸色淡下来。

    至少现在,她没办法平心静气地面对他,虽说昨天安南月先掉下河,论紧急程度是该救她。

    道理是这样,可情感上过不去。

    如果不是警察来的及时,也许她和嘉辰……

    她转身面向窗外,调整自己起伏的情绪。

    “听说昨天是你救了嘉辰。”

    沈西渡语气难得的温和,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出几分讨好的意味。

    可容聆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