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邵庭也是好意。
容聆微微点头,“谢谢您和谈总。”
半个小时后,车子达到医院。
邵庭下车,从容聆手中接过只只,“我帮您吧,这样可以快一点。”
“好。”
容聆把只只交到邵庭手中,两人赶紧跑去急诊。
幸好已经提前和医院打过招呼,不到半个小时,所有的检查都出来了。
结果显示只只血液里含有兴奋剂及催情成分。
容聆几乎立刻想起只只误喝的那杯饮料。
一想到只只代替她受苦,容聆心绞成了一团,恨不得杀了那个下药的人。
容聆猜测各种可能,但一一否定。
在这种高级的度假村,自己又有孩子,哪个男人jing虫上脑没事给一个孩子妈下药?
何况纪早的那杯酒和饮料放在一起,为什么偏偏只有饮料里有药。
下药的人笃信她只会饮料,不喝酒。
除了安南月,不会是别人!
容聆捏着被子的指尖泛白,身体也止不住地发抖。
想到女儿所受的痛苦,容聆发誓,她不会放过安南月。
邵庭全程陪着,将她的情绪看在眼里。
他转身走出病房打电话,“谈总,疑似是有人向容小姐下药,但是被她女儿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