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睡着的时候容聆接到了谈津墨的电话。

    她立刻就清醒了,“谈先生。”。

    听她声音有些沙哑,谈津墨顿了下,“睡了?”

    容聆,“还没。我给您发的消息看到了吗?”

    “看了。”谈津墨低笑,“你不用担心,爷爷没有怪罪你。”

    “真的?”

    容聆有些不信,老爷子走的时候脸色可不太好看。

    谈津墨“嗯”了一声,就没声了,容聆等了一会儿,“很晚了,那我先挂了。”

    “明天一起吃饭,我有事和你说。”

    容聆一顿,“什么事?”

    “明天见面说。”

    “哦,好。”

    挂了电话,容聆看了眼结束的屏幕,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太多。

    想着见面也好,乘着这个机会和他谈谈,究竟老爷子如何才能信他们两人没关系,免得以后常常纠缠,令她头大。

    只是到了第二天下午,容聆临时被谢之扬通知,参与一台肝移植手术,她怕来不及赴约,只好临时和谈津墨说明情况取消晚餐。

    手术一直到晚上八点才结束,谢之扬主刀,容聆做副手。

    从手术室出来后,她整个人又饿又累,觉得人都要快散架,和同事打完招呼赶紧下班回家。

    谢之扬见她累得都站不稳了,主动提出,“我送你回去。”

    容聆连忙拒绝,“不用,我坐地铁就行了,很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