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见外的一屁股坐下后,继续指责祝南枝:“让我写书就是无事献殷勤,叫我来吃饭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遇到你这样的老板是我倒霉。”
但好在,因为祝南枝平时都与沈墨莲住在一起。
厨房准备的饭食也都是以沈墨莲的标准在准备。
祝南枝院中的饭菜比自己院中的要好上许多,也算是些许安慰了。
“我前些天还想说吃这道菜,怎么小厨房就说没有,”柳寒云看向一道八宝珍丸子,说:“那厨娘好生推脱,说食材不好找。”
“我还以为侯府穷的揭不开锅了。”
“原来是都在你这里,”柳寒云边吃边吐槽,对祝南枝很是不客气:“我为你赚了这么多钱,还是你的工具人。”
“好了好了……”祝南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将八宝珍丸子一股脑全部塞给柳寒云之后,好脾气地说:“现在发泄也发泄够了,吃饭,吃饭。”
自己找的搭子,含泪也好哄好。
“哼!”
柳寒云闭上嘴专心吃饭。
忽然,她不知看到了什么,猛地抬头喝止祝南枝:“别动!”
“怎,怎么了。”祝南枝盛了一碗汤,正要放在嘴边。
闻言不敢动也不敢喝,尤其看到柳寒云难看的脸色时,紧张地白了脸:“出什么事了。”
柳寒云冷着脸一把夺过祝南枝手中的碗。
她放在自己面前,用掌心扇了扇风,脸色顿时更加难看,对祝南枝没好气地说:“被下药了都不知道,这是春药中最烈的软骨情,一口喝下去,你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你最近得罪谁了,为何忽然被下药?”
“我谁也没有得罪,但我知道是谁干的,”祝南枝沉着脸,看向大夫人院中:“花映雪,今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