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枝双手撑在他胸前,蹙眉控诉:“侯爷不觉得让队友自己来猜出你在做什么,不太礼貌吗?”

    “明明从前说过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

    练兵这种杀头的大罪……

    万一哪天败露,祝南枝就算是死,也不想自己不明不白的死。

    她起码要知道沈墨莲在做什么危险的事,否则自己队友的意义何在?

    思及此,祝南枝眯着眼质问沈墨莲:“如果不是我发现,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

    “你也知道此事凶险,没必要多牵连一人。”

    沈墨莲无奈的解释:“此事无人再知,你知道后除了担忧也改变不了什么。”

    祝南枝自然知道练兵即起,不能轻易叫停。

    她心生感动,对沈墨莲的解释还算满意,点了点头有些泄气地说:

    “那侯爷既然知道练兵危险,为什么还要帮大皇子练兵?”

    还是在京城附近这种绝对罪无可恕的重地。

    她感动之后升起惊悚,对沈墨莲直白说:“就像是民间传闻三王爷温润儒雅不可信一样,我原本也并不相信大皇子那些忠厚沉稳的说辞。”

    但有心理准备,和亲眼看到大皇子居然在背后筹谋这种逆反的大罪心境完全不同。

    祝南枝冷声摇头道:“大皇子敢在皇城脚下公然练兵,可见同样是狼子野心,不易掌控。”

    “侯爷若是想要以大皇子来制衡对付三王爷的话,那么妾身以为并不可取,大皇子同样权势地位野心在手,此举无疑驱虎吞狼,不是长久之道。”

    日子久了,替大皇子在京城练兵的沈墨莲,同样有可能被大皇子所忌惮。

    投靠过于手段强硬之人同样并非良策。

    “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