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传来了霍霍的磨刀声。
金属和和砂岩之间相互摩擦,生出一阵阵枯燥却很有节律的韵调。
许明武被这磨刀声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瞪大了眼睛,鼻孔不停往外喷着粗气: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你敢!我不会放过你的!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你这个毒妇,你会遭报应的!
锦瑟认真的在磨刀石上打磨好刀身,又用烈酒喷了刀刃,然后一步一步走向长凳。
“你毁我容,我断你命根子,很公平。”
许明武不住摇头,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锦瑟捏着磨好的短刃,在许明武眼前晃了晃:“放心,我有独门秘技,刀法干净利索,不会很痛苦的。”
那锃亮的刀子越来越近,眼看将要从上落下。
忽地,屋内弥漫起一股热烘烘的尿骚味。
竟是个不禁吓的。
锦瑟捂住鼻子,嫌弃的后退两步。
“胆子这么小,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看着许明武如同一只待宰的土鸡,瘫软在长凳上,已然吓得晕了过去。
锦瑟顿觉心里舒坦多了,也解气多了。
“小姐,二公子晕过去了,现在怎么办?”
如画扫了吓得失禁了的许明武一眼,目光里满是鄙夷。
可惜了这屋子,今晨刚熏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