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地说道:“你忘了我老本行是做什么营生的了?你若没有那二两肉,也就不必再当男人了。”
一听这话,许明武吓得脸都白了。
他在木凳上扭来扭去,活似一条大蛆虫:“别!别啊!我知道你曾是个女刀儿匠,可也不能阉割你嫡亲二哥啊!”
“二哥?”
锦瑟的黑眸闪过凌厉的刀光,缓缓吐出三个字,“你配吗?”
“别忘了,你说过只有一个妹妹,就是那许夕瑶,你从未承认过我的身份,怎么?现在反悔了——”
说着说着,许明武突觉下身一凉,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
他正要大声呼喊“救命”,可刚一张开嘴,就被堵了一颗剥了壳的圆鸡蛋。
滑溜溜的无壳鸡蛋压在咽喉间,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他拼尽全力,也只勉强发出一阵愤怒的“唔唔”之声。
只见锦瑟招了招手,示意如画上前来观摩。
她端着冷漠的脸,俨然一副传道授业解惑的姿态:“净身需要选好季节,最好在这春末夏初,气温不高不低,没有苍蝇蚊子,因为术后约一个月下身不能穿衣服……”
如画煞是配合地点了点头,“奴婢明白了。”
锦瑟撩起眼皮,一板一眼:“这阉割前,要做到望、闻、问、切四步。”
“望,被阉割者腿间物件不足一寸长,目测约四钱左右;闻,被阉割者满嘴喷粪,臭气熏天;问,被阉割者不言不语,已神志不清。”
“唔唔唔唔……”
许明武愤怒的扭着身子,他是不言不语吗?
他是被堵了嘴,难以言语!
一旁的如画忍住笑意:“嗯,小姐说的是,如今只差这最后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