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走向墙边的夜时舒,见她裙衫上多出刀口,什么也没说,将她打横抱起就走。

    “王爷,你干什么啊?”众目睽睽之下,夜时舒只觉得羞死了。

    “回府疗伤!”尉迟凌沉着脸道。

    “我没受伤,九姑为了护我和二嫂,她才被划伤了!”

    “文岩、文墨!”

    “是!”文岩和文墨立马会意,赶紧朝九姑过去,“九姑,你没事吧?”

    “只是点皮肉伤,不碍事。”九姑捂着正流血的手臂,冲他们笑了笑。

    顾思沫从身上拿一块帕子,快速为她包扎止血。

    ……

    回到承王府。

    夜时舒被尉迟凌带回卧房,就差没把她扒光了检查。

    要不是他神色严肃,夜时舒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

    不过现在有一件事比她受没受伤更重要,她只着里衣,抓着他霸道的大手,盯着他的脸上,皱眉问道,“你怎么说‘痊愈’就‘痊愈’,不怕人起疑吗?”

    “又没人知道本王何时被治愈的。”尉迟凌冷哼。

    “那些人回去,澜贵妃和太子便能知晓了!回头他们肯定要想办法让你露馅,然后给你安上欺君的罪名!”夜时舒越想越揪心。

    尉迟凌薄唇突然勾起,挣脱她的手,又开始剥她的里衣,“所以,还请王妃尽快更衣,好随本王进宫,主动禀告父皇我已痊愈的事。”

    “……”

    ……

    半个时辰后,两辆马车从承王府驶向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