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朝换代,历来都是难事,不过这一世詹步卿思虑周全,还是逼宫成功了。他一剑割喉老皇帝,把老皇帝头颅丢到龙椅上,尚未合眼的死人头颅瞪着老臣们,撑得住的俯首称臣,撑不住的就得和他无首尸体堆在一块。
他登基称帝,将宋琅奉为琅懿太后,迁到养心殿后的寝宫居住,看似一片孝心掩不住,其实不然,心爱的人住的越近越好。
今日是帝后大婚,宫内宫外都张灯结彩,宋琅在永寿宫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大封典礼累的她要命,现在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反正他儿子和儿媳又洞房,总不见得把他妈给叫起来吧。
于是她喊人掐了灯芯,躺下昏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永寿宫里静悄悄地一点声音都没有。有个黑色的人影悄悄靠近熟睡的她,随后一只冰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的脚踝,那个手慢慢地往外打开,轻轻脱下宋琅的亵裤,接着就是硬的不行的巨物,抵在了宋琅的穴口,黑暗中它摸索着。
空气中传来一声轻轻地吸气,随着这声像是给人影打气,肉棒一贯到了肉穴的深处。
宋琅一下子就痛醒了,她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奸淫太后。可是肉穴没有经过润滑,又是被强奸,太干涸了,宋琅疼得冷汗岑岑,只感觉下身像被人撕裂开来一般,怕是肉壁的一尺一寸都被巨物弄出裂缝来,浑身软弱无力,只能任凭那人的奸淫。
人影没有停下动作,虽然在她的小穴中寸步难行,但是肉穴咬的他肉棒死紧,竟是一分都不肯退出来。
他肏得艰难,在黑暗中都能感觉每次一进一出,肉棒就拉着软肉出来,粘连着都泛白了,被强奸的宋琅在他身下只能嘶嘶地叫。人影情难自抑,终于还是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喊。
宋琅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惊得下身狠狠夹了一下:“……步卿?”
他停下了。
“……掌灯。”詹步卿艰涩地说。
寝宫内突然间灯火通明,果然詹步卿跪在她的身前,红色的衣衫大开,露出白皙健壮的胸膛,同时他的肉棒全根没入在宋琅的穴里,沉甸甸的卵蛋露在外头,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捶击着她的屁股。两人交合的地方,此时只有茂密的黑森林。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宋琅说,半爬起身子来想挣脱他,“詹步卿,你在……”
“在肏自己的母亲,我的肉棒,此时在被母亲的小穴含着。”他从善如流的接过,自是不肯放她走,将她脚踝提起,捧乖巧可爱的莲足在手上,轻轻吮吻她的脚趾。她惊叫一声,下身被人插着,敏感的足又遭人玩弄舔舐,花穴开始分泌出淫液。
“母亲湿了。”他说,认真地开始在她的穴里慢慢挪动,有了淫液的润滑,他总算被夹得不是那么难受了,“还疼吗。”
宋琅一边听他认自己作母亲,一边又极为认真的奸淫着自己的母亲,心下一荡,不觉开始头脑发热,浑身发痒。但是嘴还硬着:“我是你母亲,你……你不能……这么做。”
詹步卿看她面色潮红,香汗淋漓,香檀小口一张一合地,小舌若隐若现,好像在勾引他。他便握着她的脚踝俯下身,去侵占她的嘴,吸她的舌头。她被打开成一个羞耻的动作,膝盖几乎能碰到她的肩头,花穴又是泌出更多的淫水,一字泛滥形容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