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杰内心毫无波澜，但还是敷衍配合：“是晚辈见识短浅，所以，晚辈该怎样才能看出老祖的不凡？”
老祖冷哼：“老祖我乃天命……”
又忽然顿住：“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知，好曲弹给聋子听，多余了！”
‘天命？’冯杰若有所思。
到现在为止，他还只是知晓，这位老祖并非是寻常意义上的生灵，非人非妖，也非神族之类，但具体是什么，冯杰却是不知，这位老祖即便是对他，也藏得很深。
不过既然这位老祖不肯透露其根脚，冯杰也不好多问。
“若自上界而来的那位，真是神族，陆兄可有危险？”冯杰挑重点问道。
老祖沉吟了一瞬：“在这方人间界中，你这位大爹已经不可能再遭遇凶险，除非上界与人间贯通，有仙君下界，你这位大爹才有可能遭遇凶险。”
“但话又说回来，自上界而来的那几个家伙，总归不同于你们人间的仙，他们经历过上界的规则洗礼，相比人间的仙，会更强一些，若当初下界那位，果真是神族的话，实力当已是天王，乃至天王之上。”
“至于如今还保留了多少实力，则不得而知。”
冯杰心头一惊：“天王？”
“嗐！”老祖不甚在意道：“放宽心，即便是上界的天王亲临，也最多与你这位大爹打成平手，赢不了的。何况在人间待了这么多年，那位疑似神族的家伙，还保留了几分实力，都是两说。”
“只是多少也算个麻烦！”
冯杰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按老祖的说法，陆沉所会遭遇到的最大阻碍，就是被人打成平手！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无法荡平神族，其实问题不大。
…………
“冥族已经清算，接下来，该轮到神族了！”陆沉心间自语。
接连清算了天昼、天阴等小族，再加上冥族这般大族之后，他的养兵仙棺之中，着实是充实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