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书生性情暴躁,看着庙宇中倒塌得神像高呼“晦气”,甚至于在神像身上将鞋底的泥刮了个干净。

    另一个书生彬彬有礼,费力将神像扶正,洗去泥泞。

    等到两人走后,那神像召来小鬼却对第二个扶他的书生施以惩戒。

    小鬼不解,问其意。

    神像回答:“无他,一个心中有敬有惧,另一个全然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心中无惧无畏,自己就算想惩罚也罚不了。”

    人善被人欺,这就是神道的无奈,这是神道的限制。

    吕岳之所以能这次半月时间内横推整个东瀛,全然是苏云和任家布局,先行释放大批瘟疫的效果。

    瘟疫之下,平民自然恐惧,这种恐惧在瘟神庙起效之后,就会转化成对神庙之主吕岳的敬畏。之所以恐惧在先,那是因为他们见识过了弥漫整个东瀛的瘟疫。

    这个种子在恐惧之下生根发芽。

    但此刻这些侍卫东瀛天皇的精锐,一者没有感染过瘟疫,二者本身就是狂热者,对于神道术法自然有相当的抗性、

    苏云可没有时间和这些小鬼子多纠缠,任家护卫队精锐如狼似虎扑杀而来,这些长期接受民国宗师强者教导,加上任家不惜血本药浴,丹药培育的精锐比这些拱卫的狂热分子可要强力太多了。

    大刀舞动,鲜血浸染宫墙和青石,刀刀尽染倭奴污血。

    外苑之中埋伏的是神道教的精锐。

    踏过宫墙进入外苑,刚刚步入其中,苏云就明显感觉到时空顿错感。

    入目已经是一片恍若圣唐风格的城市,放眼望去,馆驿,艺妓仿,酒场,低矮的民房,勾栏画舫虽然极力模仿,不过却依旧只是邯郸学步的稚童,处处透露着小气。

    唯一不同的是,步入这大阵之中,昼夜颠倒,此地竟然已是夜幕。

    “小心,来了一大群!”

    石坚目空一切,经过上一次失败,他已经突破元婴之境,这次前来是找徐福报仇的,这些小卡拉米自然是看不上。一眉道人最是稳妥,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破阵,自是没工夫。

    所以,这会率先开口提醒的却是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