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个小哑巴吧。
见他情绪这么稳定，虞意微微挑了挑眉，给他又来了一下。
就想看看他会不会哭，
那小孩儿的额头很快就来了一个对称，这一下，一左一右都红了，那小孩儿似乎是顿了一下，随后看着顺着额头掉到手里的袖扣。
他小手攥着那袖扣，朝她伸出了手。
还努力朝着她的方向举着，
“…啊。”
声音也不大，像是在和她说话一样的呢。看着还以为他要把东西还给她呢。
虞意撑着下巴，却也只是看着，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那小孩儿像是知道她不要那东西了，也不朝她举着了，而是攥着手，一双漆黑的眼睛又开始对着她看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么小的小孩儿，
在看什么呢。
虞意漫不经心的想着，看着那小孩儿感觉更有意思了，要知道她可一向都不喜欢那种吵闹哭喊的小孩儿。
看一眼都觉得烦得很，不过这一个都被她这样欺负了，
却还不哭不闹的。
感觉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张启山扫了一眼自己那少了两颗扣子的袖口，他的视线转眸也随之看了过去，只是在察觉到那个孩子只是睁着一双漆黑静默的看着人，却始终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的时候。
他的那双黑眸微微停顿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