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觉得她没有人罩着,好欺负是吗?”

    裴行安连忙回答:“没有。”

    霍知嫌弃的说:“最好是。”

    他说完,直接挂掉电话。

    ......

    我听到霍知的声音,缓缓的走出隔间,在他面前停下:“刚才是裴行安的电话?”

    霍知也没有打算瞒着我:“对,施皎月挑事儿失败反被骂以后,大概是不爽吧,打电话跟他告状。”

    “他信了。”

    他说着,揽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他的腿上:“就想为施皎月出头。”

    我嫌弃的说:“他们两口子脑子都有问题吧?”

    “嗯。”霍知另外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我的手背:“我想不明白,他明明处处护着施皎月,又哪里来的脸,说他爱你?”

    我嗤笑着说:“我倒是觉得,他对我没有感情。”

    “故意这么说,就是希望我心软回去,然后伺候施皎月坐月子吧。”

    霍知问:“他这么离谱?”

    “差不多。”我淡定的回答:“当时我刚流产,还没出院,他就把施皎月接回家,睡了原本属于我的主卧。”

    “而我,被赶去睡次卧。”

    霍知还是低估了裴行安的愚蠢:“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离谱的男人。”

    他感慨完,才继续跟我说:“对了,施皎月最近频繁找你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