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广福疼得忍不住缩手。
“疼啊…”
宋广福一喊出声,吓得吴兰玉手都一抖。
“没事,没事…”宋广福确确实实是被酒精蛰了一下,他本来是有心里准备的,可是真的消毒的时候还是有一点疼。
“不太疼,我对疼比较敏感。”宋广福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这个时候喊疼,多少还是有点儿丢人。
宋广福清清嗓子,一副赴死就义的样子,心一横,把手又放到吴兰玉面前,“真不太疼,你…消毒吧!”
宋广福嘴里说着不太疼,行为却非常真实,他眯着眼睛完全不敢看自己的手指。
吴兰玉看着他胆怯的模样,觉得好笑。
一个大男人,平时表现的人五人六,没想到消个毒,人怎么表现的这么怂了。
“我消毒了啊!”吴兰玉故意对着他释放危险信号。
“嗯嗯…”宋广福眯着眼睛,脖子往后抻得老远。
这个伤口,已经不怎么流血了,至少没有像刚才一样。
“你怕什么?”吴兰玉换了一块药棉,沾好酒精选在空中。
“我不怕啊!”宋广福害怕的样子配上嘴硬的劲头,真是一场喜剧。
“不怕你躲什么啊?”吴兰玉学着宋广福的样子,眯着眼,往后抻着脑袋,“你看我,你就这个样子。”说完她又恢复如常,“你属鸭子的嘛?”
“我属马。”宋广福回答得一本正经。
吴兰玉听到宋广福的回答,不由得傻了几秒钟,这才反应过来他的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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