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的身上的伤基本养好。

    他主动来找邵元元,想加入修订医书的行列。

    “玉真,你的身体能行吗?”

    邵元元看行动间总有不便,知道他伤势未愈。

    原本让他来修医书就是为了救他出来,至于修医书的事,她可以找太医院的太医,要是

    太医们靠不住,她还可以找民间大夫。

    “无碍,宋夫人,师傅在的时候教过我许多医理,没想当今天终于要用上了。”

    显然玉真对修医书的热情比邵元元还高。

    他是玄青和尚的大弟子,玄青的一身本事全教给了他。

    如今,能有机会将师傅的一生所学流传下来,他自然愿意。

    “好,但是你要量力而行,要是身体挨不住,一定要告诉我。”

    邵元元看出了玉真的坚持,或许修医书能化解他心里的仇恨呢?

    玉真是一个极其认真的人,自从他加入进来,修医书的工作顺利了很多。

    这天,他们却因为药和毒的界定起了争议。

    邵元元和玉真一度认为药和毒两者并无区别,使用后能让人身体舒畅,机能恢复的就是药;使用后,使身体机能崩溃,出现身体物质和能量不平衡的情况就是毒。

    但是太医院的那帮老顽固却不同意,他们认为毒就是毒,要就是药,二者绝不可以混谈。

    为此他们发生了激烈的争论,谁也不让着谁。

    “好,我一定拿出证明给你们看。”邵元元记得给原主治病的一个郎中说过,他的师傅是当世名医薛怀。

    邵元元想请这位薛神医一同修著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