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虚伪的话术让谢阮清恶心得想吐。
垂眸,一阵风吹来,有些梅花的花瓣从地上旋转而起,落在了谢阮清的手中。
“妹妹,我若是你啊,此时便不该来赏花,而是该想想如何重新讨得父亲的欢心,不然这硕大的相府,之后可就不一定是你的了。”
谢阮清觉得烦躁,自己这几日赏花都能够见到这谢婉容,烦不胜烦。
“你能够耍心机让父亲相信你一次,又能够让他相信你多少次呢,你可别忘了,等到母亲醒来之后,你还能不能出现在相府都是个未知数呢。”
谢阮清狠狠地拿捏住了谢婉容最害怕的事情,亲眼看到她的表情由得意转变成了恐慌。
“你能够给母亲下药一次,试试看还能不能下药第二次啊,哦,我忘了,父亲这段时日都是睡在母亲房中的呢,你根本没有机会接近。”
若不是上次安王过来,谢婉容此时恐怕还是跪祠堂。
谢无忌不愿意追究此事,不代表他就真的忘了。
一旦孟锦云再出现什么意外,他第一个怀疑的便会是谢婉容。
这也是现在谢婉容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谢婉容气不过,开口道:“你休要嚣张,就算是如此又如何,现在父亲护着的人依旧是我,我不过随便抱了一只野狗回来,父亲便相信了,这手臂上的抓痕,也是我自己用指甲掐的。”
谢阮清觉得无趣,想要转身离开。
但跟在她旁边的风烟实在是看不下去,于是恶狠狠地开口道:“你这人,真是蛇蝎心肠,相府好心收留你,你却处处算计。”
谢婉容听见风烟的话,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对我说话!”
“奴婢自然什么都不算,但……正是因为什么都不算,你才也不能拿我如何。”
说完,风烟在谢婉容还未反应过来时便猛地抬手将其推进了身后的荷花池中。
人掉下去,掀起了大片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