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时,鲁宛在身后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却并没有发出声息。
“二小姐!您这是何意?男女授受不亲,您怎可如此?”商羽转过身来,有些恼火地问道,只是当看到鲁宛的表情后,他不由愣了一下。
只见鲁宛眼圈发红含着泪水,正以一种幽怨地眼神望着他,商羽立时便吓了一跳,一时间欲要摆脱鲁宛的动作不由停了下来。
“二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我刚刚说的话得罪你了?”见前几日一直胡闹地鲁宛突然如此,商羽着实有些不解,若是让其它人看见此景,必会以为他这名管事欺辱二小姐,那可并非他所想。
鲁宛听到商羽地话后,却更是不发一言,泪水瞬间便流了下来。
商羽见了后,更是心中害怕,一向以凶悍无礼著称地鲁宛越是如此,他心中越觉不妙。
“二小姐,你前几日到我这里胡闹也便罢了!今日里又到我这里哭泣,你这究竟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商羽更为恼火地问道。
“你这木鱼!我被关了一个月,这才能从房间中走出来!你毁我清白,难道便想这般算了?”说话间,鲁宛地泪水立时便如泉涌般而出。
在说话这当间儿,鲁宛的手居然紧紧地抓住商羽的一只胳臂,而且使力甚大,商羽直觉臂上传来一阵疼痛,不由挥手便挣脱鲁宛的掐握。
“二小姐!原来您是为了那那件事?”商羽挣脱掉鲁宛的掐握后,才瞠目回答道,心中这时竟然起了丝异样地感觉。
“是啊!当时虽然你是为了救我,但你确实毁了人家清白!此事虽然未曾与人提及,但这事终究发生过,你怎生赔偿于我?”鲁宛此时眼泪泉涌之下,哭得愈发伤心起来。
“还有,我听几位姨娘说,若是清白被毁,那便有怀胎之险,你曾那样对我!而且我这个月的声息居然未至,显然是怀了你的孩子,这才数次来找你,你却理也不理!你让我怎么活啊?”鲁宛再次泣声说道。
(古时女子月事名称有多,而声息也是南方汉人大家族间对月事的一种雅称。)
“你是说你的声息未至?怎么可能,我们又没有”说到此处,商羽不由怔在那里,脸上露出忍俊不禁地笑容来。
鲁宛从怀中取出一只手帕来,擦拭了下脸上地泪水,这才红着脸说道“怎么不可能?你这该死地下人,污我清白,偏是我无法对人说出,若是日子一久,让人发现,我可怎么活啊?”
商羽此时犹如听到这世上最不可思议之事,嘴巴张得老大,心中想道“怎么可能?只是用嘴帮她取出布条,便能令她怀上我的孩儿?那我师尊留下的学问中,可是说男女必须合体才能有身孕!这鲁宛二小姐是真的不懂还是来戏弄我?”
想到这里后,商羽不由抬起头来说道“二小姐!此事好办,我确定你不会有孕!因而我也不必听你继续在这里胡闹,若是让府中的下人们知道您如此胡闹,必定会告到老爷那里,到时便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所以还是请您回房去吧,我还要在这里做账!”
商羽是认定鲁宛在他这里是来胡闹地,而且对鲁宛这种不知羞耻,胡乱说话地举动也极为厌烦。
“你居然如此说话,我与你这该死的小贼拚了!”鲁宛本就对男女之事不甚清楚,而她那些姨娘说话也较为笼统,对她提起过的话便是,女子的身体只能由夫君一人碰得,若是被男人碰了,便会有怀有身孕之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