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挣扎了起来。
“记得出门左拐。”医生指着左边的方向说道:“咨询费是一小时5000日元。”
“洁酱说话是越说越离谱了呢。”夏油杰微笑着和五条悟一起,把我一路拖出了医院,期间还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
我们站在了行道树旁边。
“疼疼疼疼......”我摸了摸胳膊。
“洁,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中诅咒了吗?”五条悟松了手,淡淡地抱怨道:“嘴里老是喊着幻觉啊,毒蘑菇啊,做梦啊什么的。”
“发烧了吗?烧到神志不清了?”夏油杰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做对比:“也没有啊。”
我瞪了她们一眼。
还不都是你们的错,莫名其妙地性转了,搞得我都怀疑人生了。
“行了行了。”五条悟把手放在脑袋后面:“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我们还没买衣服呢,答应买给硝子的酒也没买。”
我跟在她们的身后。
越走,步伐就越慢。
道旁的行道树,树叶边缘的位置是模糊的,看不真切。
马路上飞速奔驰的汽车,看不清品牌和车牌号。
路过的每一个人的脸都很熟悉,都是我最近见过的人。
我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洁,你怎么停下了?”
注意到我的停顿,五条悟回过头来问我。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