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明取出一盒纳米烟，先递给陆启昌一根。陆启昌接过，随手拿起桌上智能点烟器，点燃后，烟雾遮住了他的面庞。
刘建明也点燃一根，陪他沉浸在烟雾之中。两人沉默相对。
良久，刘建明才缓缓开口：“最近倪永孝常跟哪些人来往？”
陆启昌无精打采地答道：“他平时多和富商及议员混在一起，看起来很快就能洗白了，呵呵……”
刘建明沉思片刻，坚定地说：“把那些富商和议员的资料给我，这事交给我来处理！”
“你来处理？”
陆启昌眼睛一亮，随即黯淡下去，失望地说：“你打算怎么做？”
刘建明掐灭烟蒂，脸上露出决绝的神色：“震慑虎狼之术！”
陆启昌一脸困惑。刘建明淡然道：“那些人既然与倪永孝为伍，软的不吃，那就给他们点硬的！”
陆启昌提高音量：“不行，他们势力庞大，你这样做会有危险！”
刘建明微微一笑，神情平静：“这种事需要亲自动手吗？向商业犯罪调查科发送匿名信息，先让那些富商陷入困境，再向廉政公署举报议员。”
“啪！”
陆启昌闻言，拍了一下虚拟桌面，激动地说：“好计策，我怎么没想到！”
刘建明这样做，是因为他从无数港式科幻电影中了解到这些富商背后的手段，多少都有些不干净。但这些犯罪行为并不属于情报科和O记的职责范围，只好麻烦商业犯罪调查科的同事了。
至于与倪永孝关系密切的议员，呵呵，跟毒贩混的人，能有多清白？交给廉政公署是最理想的选择。一旦被廉政公署盯上，他们恐怕连觉都睡不好，哪还有心思帮倪永孝？
刘建明将这些道理简明扼要地解释给陆启昌听，令后者对他刮目相看，暗自庆幸当初给了他卧底的身份。
数年后，对方竟成长至此，并在关键时刻伸出援手，陆启昌心中充满感激。
“干杯！”
颓唐一扫而空，陆启昌精神焕发地举起了虚拟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