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初雪抬头看向伯常，犹豫地问道：“那我...我应该怎么叫你？伯常？还是亲爱的？”
伯常喝了一口茶，淡淡地回答道：“在外人面前，叫我符华。私下里，叫我符华也可以，伯常也可以，看你喜欢。”
“那个.....管家和我说....女孩子和女孩子也....也可以...”曹初雪涨红着脸，又开始扭捏了起来，不好意思地开口。
“什么？”伯常没听懂曹初雪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我管家告诉我....等吴可可不要你了，我...我就去把你包养了....”曹初雪低声说道，脸更红了。
“噗！”伯常一口茶就喷了出来，恰好喷在对面座位上一个男人背上。
“什么叫不要我了包养我？！”伯常擦了擦嘴，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个男人已经转过了身。
“我...我寻思很合理呀，毕竟你都变成女孩子了...吴可可...吴可可不就不会喜欢你了吗？”曹初雪一脸委屈地看着伯常，眼中似乎有泪花在打转。
“我.....”伯常刚要说话，就被突然坐下的钟离打断。
“符华小友，在聊什么呢？”钟离一脸和善地看着伯常，微笑着问道。
“钟离？”伯常有些惊讶，他不知道钟离为什么会在这里。
毕竟，这里只是一个小茶馆，根本无法与田铁嘴和刘苏的茶馆相比。
钟离没有说什么，只是背过身去，指了指自己湿漉漉的背。
“这....难道是奥赛尔的报复？”伯常一本正经地猜测，显然是不愿意承认这是谁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