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的宴祁安,比平日里更幼稚了。
宴祁安很听话,果然沉默了。
然而这种听话也只是一时的。
很快,少年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宁宁凶我。”
委屈是真的。
于是割裂感更甚了。
像只小狗,摇着尾巴。
与平日里那个将自己从头到脚伪装起来,惯会嘲弄和讥讽的少年大相径庭。
宁熹元耐着性子:“没凶。”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发自内心的。
宴祁安:“宁宁没抱我。”
那样的委屈又出现了。
宁熹元:“......”
她沉默着,然后搂紧了宴祁安的腰。
“抱着呢。”
是的,抱着呢。
宴祁安身上的灼热通过肌肤相接的地方晕开,一路燃进了她的心底。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近到她能够听到少年越来越快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