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文子洛视线落在你的一双清眸上,顿了顿,叹了口气,“罢了,飞羽殿的确是有太多人盯着了。”
你原来还知道啊。你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在心中念道。
文子洛身世不俗,明面上无人敢对他怎样,但g0ng中势力众多,保不齐什么时候就遭了他人算计,若你和文子洛走得近了,盯在你身上的视线必定要变多,文子洛再怎么严防Si守,也不能保证你就能安稳无事,你的身份就是道催命符,若被人看出一点端倪,便就是你的Si期了。
文子洛眸sE深沉,视线在你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你有些磨毛的袖口上,眉毛一挑。
“怎过得这般磕碜,你身边的g0ng人怎么做事的?”
说着这话,还想来抓你的手。
你连忙避开,神情有些低落,并不说话。
文子洛皱眉道,“那就是尚g0ng局的人不做事了?”
你抬眼看他,眼中含着水雾,想起今日尚g0ng局来人倨傲的态度和半身是血情况危险的平适,再如何装得冷静这一刻也有些绷不住了。
“哪里是不做事,是直接不给人活路!”你嘴巴一抿,强忍着呜咽出声。
你被保护得太好了,在家时与小父受母亲主君厚待,进g0ng被平适保护,哪怕之前被尚g0ng局克扣过些物件,平适也没让你受一点罪,如今是深冬,不禁煤炭被扣,平适还被打个半Si,说句狠得,便是不打算让你活命。
像你这般在g0ng中苟延残喘的人,就算Si去也不会掀起多大波浪,顶多便是上头的贵人感叹一句,可怜的池小侍呀。
便是因何而Si也不会有人去探究!
见你哭,文子洛刚才思虑得东西全都抛开了,只急着手忙脚乱地抱住你不停安慰。
“好阿瓷,莫在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
“尚g0ng局那群贱人,等我拿日亲自去尚g0ng局走一趟,看看是谁欺负我的阿瓷……”
你哽咽着,难得乖顺地依附在文子洛宽阔的怀中。
来飞羽殿找文子洛已是走投无路了,抛去后面发生得那些事,你与文子洛也无忧无虑过一段时间,那段时期你也是真把文子洛当姐姐依赖,因此现在说到自己委屈的事,便觉得找到发泄口,心底堆积的恐惧无助全部有了地方宣泄。
“可不要再哭了,我的阿瓷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