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上的伤只有一块,他揉着,绷着脸听着她一声声故意引他心软的低泣。
揉完后,他盖上药酒的盖子。
唐挽早就喊累了不喊了,也折磨够他了,见他要起身,勾住他的腰不让走:“帮我穿衣服,我没力气了。”
他压下来亲了亲她微张的唇,低沉磁性的嗓音无波无澜,带着山雨欲来的平静:“不用穿,等我一会儿。”
他去放药酒和洗手,她很快自己穿好了衣服,埋进被子里闭眼睡觉。
他回来把灯关了,把她捞出来。她抓着被子不放,他就压在她耳边低笑:“要盖着?行。”
不多时,她慌张地想从被子里逃出来,也无济于事。
他咬着她不放,所以声音很含糊:“古装剧的戏服很严实,不要担心。”
她身上有淤青,他会尽量避免触碰到,而且他可以亲的地方还有很多。
到底是她求饶说:“我明天要拍戏,拍不好杨导会骂我的。”
“我投资了,他不敢骂的。”
她咬紧了唇,眼神迷离,难耐地合上了。
……
第二天她差点起晚了,匆忙吃了个早餐。
今天是明姐到楼下接她,她要先去跑个代言。裴聿看一眼时间,还来得及的,只是比平时晚了五分钟。
他搭上领带,请求她:“挽挽,今天可以帮我系领带吗?”
唐挽喝掉最后一口牛奶,过去踮脚亲了他一口,飞快地打了个结,笑嘻嘻地出门了:“我走了。”
裴聿低头一看,深蓝色的领带被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忍俊不禁,拆了自己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