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陆爷爷对唐爷爷说着:“你听说了没有,魏赈出狱之后公司大洗牌,他不愧还是他,坐牢那么多年,出来还是一呼百应,也还是那么狠。”
唐爷爷:“他今天没来?”
“来了啊,他还带着他公司空降的总经理一起,这是在告诉所有人呢,这是他的接班人。”
“已经有风声了,他收了那二十多岁的小子做干儿子。”
唐爷爷笑呵呵地摇摇头:“魏赈都一把年纪了,做爷爷还差不多。”
林景澈过来了,给众人敬酒,去自家爷爷身边坐着,被爷爷一瞪:“你小子长点眼力见吧,人家小挽身边空着呢。”
林景澈摸摸鼻尖,顺势坐到唐挽身边,殷勤地给她端来果盘,听见长辈们的对话后,沉吟片刻道:“魏氏集团空降的这个总经理,我都还没见过,听说……和魏爷爷一样狠。”
唐爷爷摆摆手,对他们道:“不说这个了,你们两个年轻人去走走吧。”拍卖会还没正式开始,唐挽走去香槟区域,嫌那香槟没意思,招来应侍生,端一杯威士忌。
林景澈全程跟着她,她靠在阳台,他也去靠阳台。
这个区域人比较少,只有零星几个人在走动。
隔着一个圆柱子的小阳台,也有人在喝酒,颀长的身影显得有几分寂寥。
沈庭听着那缠着她的男人哄她:“挽挽,你还没病好,别喝那么多酒,喝果汁也好呀,健健康康的。”
然后是她的反驳:“我只是喝一杯,不行吗?”
她的声音就算再冷淡,也改不了声线天生的清甜,总带着一点上扬的尾音,像一把勾人心弦的小勾子,让人心痒,抓也抓不住的那种。
沈庭心口蓦地疼了一下,密密麻麻的思念顷刻间淹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