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藏在这里的两袋米和那些小麦种子还在。

    至于那个古董,被她卷到旧衣服里放在了衣柜深处,也算逃过了一劫。

    即使如此,也是损失惨重啊。

    白榆气得要死。

    生活在废土,时不时会听到拦路抢劫、入室盗窃的事,但那感觉跟砸在自己头上完全不一样。

    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家被偷的事。

    陈森摸了摸她的背,帮她顺气:

    “别气了!”

    “放松!”

    “我们找找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两人把陈叔推回家,把医院带来的东西都放下,就过来仔细找线索了。

    报警是不可能报警的,按照经验,不光解决不了问题,还会被警察训斥。

    找来找去,白榆在窗户下面找到了一颗扣子。

    塑料玫瑰花的扣子,镀着一层金,看起来有些面熟。

    她把扣子捡起来,放到口袋里。

    “白榆姐姐——!”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

    白榆抬头,看到了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

    她叫朴朴,一直跟父母住在这个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