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源:“……”
如果不是做贼心虚的话,刚刚他的第一反应为什么就是想跑。
“他说的没错,我没那么闲。”
陆嘉鱼说这话的声音很冷,目光疏离地看着眼前的傅鹤源。
听完了傅鹤源的狡辩,他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还想打个哈欠。
看来他连夜拎着行李从傅家出逃还是有点先见之明的,傅家这群人,都是不怎么用脑子的。
果然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因为傅鹤源含糊不清的一句话,便把所有问题的过错都归结在他身上。
傅瑰意被混混找麻烦,关他屁事啊。
傅家人都没点独立思考的能力吗?
陆嘉鱼深吸了口气,努力定了定心神,他甚至怀疑傅家人的脑子都是九点九全新,从未用过的。
“我也不可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傅鹤源咬住这件事不松口,一定要陆嘉鱼给他个交代。
“我没什么好交代的,没做就是没做,我问心无愧。”陆嘉鱼故作无奈地摊摊手,“即便我知道是谁做的,也不会告诉你。”
说完这句话,陆嘉鱼还冲傅鹤源眨了眨眼。
“你……”
傅鹤源眉头都快拧成个川字形,都能夹住一只苍蝇了。
他倒是想上前教训陆嘉鱼一顿,但想到方才陆嘉鱼制服他时,那一套反擒拿的动作简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他沉默了。
对陆嘉鱼来说,制服他,简直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