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她们聊到一个不重要的话题了。
季平舟才开门进去,恍若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见他回来,季舒便立刻噤了声,那样子跟做了亏心事被抓包一样。
她傻愣愣地坐着。
引的禾筝发笑,却又不好揭穿什么,只得仰起脸问:“吃饭了吗?”
季平舟将沾着凉意的外衣挂在一旁,径直走到禾筝身旁,也不在意有人还在,站在她面前,捧起下巴便吻在了脸颊上。
季舒忙捂住眼睛破口大骂,“这还有人呢,你不要脸啊你,坐不下去了,我走了!”
她别过脸,随手拿了帽子外套就往外跑,禾筝半起身想叫住她,却被季平舟摁住了,等门关上,他才摘下领带坐在一旁,知晓禾筝身上每个伤口的位置,就能自然而然地避开那些伤靠在她肩上。
禾筝轻叹了口气,用手掌贴着他的鬓角,那里是有温度的,热度很浅。
“干嘛当着季舒的面那样?”
他今天好似很累,从骨子里,眉眼间,都透出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