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绪带着季平舟上楼。
昨晚那间房被禾筝砸的粉碎,门上的血迹擦了许久才擦干净,因此落了不少人的口舌,正编排这个新小姐是个疯子,脑子不正常。
没有正常人会那样去抓门。
魏业礼连夜给她换了房间住,不比原来的宽敞舒适,但她总算不闹了,也许是闹累了,醒来后便一直睁着眼睛,不喝水,不吃东西,活像一副躯壳。
直到门锁有了动静。
好似是钥匙在碰撞着,却始终对不准。
禾筝眼波流转,看了看那个方向,人却不自觉地紧缩起来,是惶恐到了极致。
魏绪在旁看着。
揪心又着急。
季平舟手腕一直在发抖,这件事上,他是无比自责的,所以无论是下跪磕头,或者任何无理要求,都无所谓了。
这是他应得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