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阳间,我是阳间的人。”

    刚开始,哮天犬听得秦夜的话,双目中的清明多了一丝挣扎,就像陷入沼泽的人,越挣扎想出来,却越陷越深。

    但当秦夜那一句阳间。

    这两个字,就像是一条绳子落在沼泽,令人从沼泽脱困。

    哮天犬艰难抬眼,看向秦夜,费尽全身力气道。

    “不,不能说……”

    简单的三个字,哮天犬却好似用尽一身神才得以说出。

    秦夜当即道。

    “什么意思,什么不能说,你是说我问你的问题,你不能说吗。”

    “……是。”

    哮天犬口中不断呕出黑色浓稠液。

    “为什么不能说,天庭遭遇了什么,是其他神话进攻天庭吗,还是什么原因。”

    面对秦夜的追问。

    哮天犬张了张口,似乎很想说什么。

    但口中吐出的黑色浓稠液体,灌满喉咙,令它挣扎几次后,只能道出一句。

    “说,说不得。”

    “说不得?这有什么说不得的。”

    秦夜古怪的看着哮天犬,但没等秦夜继续说,哮天犬话音传来。

    “那些……不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