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虎兽人跟棕马兽人热络打招呼。女子们背着装满果子的背篓,相互嬉笑。孩童追逐奔跑。
独自在森林生活了十多天时间,再看如此热闹的地方,谢梓昭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棕马兽人停下,让谢梓昭出来稍等,说是车上的货物需要分一部分出来给住在白虎部落边缘的亚兽,这是他们之前雇佣了亚兽的酬劳。
这里已经算是白虎部落的范围。宽阔的泥路被留出,四周是零零散散的由木板和草叶搭建的帐篷住处。
谢梓昭完全可以步行离开,但离开前,他还是想意思意思地给棕马兽人一点车费。只是棕马兽人忙着分割猎物,提防围过来的小孩偷走肉块,没有时间理他。谢梓昭只好站在一旁等待。
一声惨叫打破了谢梓昭的这份美好。
一名亚兽跪坐在地上,被兽人狠狠用鞭子抽打。那亚兽的背脊满是伤痕,鲜血流出,浸染那条粗糙脏污的鞭子。
四周的人对此见怪不怪,但也有人小声交谈。
“掉根木柴就得挨鞭子,这种兽人哪有雌性愿意嫁。”
“他哪是没雌性肯嫁,而是要娶那拥有神赐的雌性,偏偏实力又比不上族里的几个年轻兽人。”
“我早上看他从东边出来,估计又去给酋长女儿献殷勤了吧。”亚兽看到亚兽被打,最是愤愤不平,因此故意将对方的糗事说出来。
八卦者一听,眼里的戏谑更浓了,“酋长女儿花若?他可真敢想。酋长想把女儿嫁给部落的第一勇士好久了,要不是花若喜欢从小一块玩到大的白苟,哪能拖到现在。”
听到八卦,另一个女子忍不住好奇追问,“好久没见白苟了。他又躲到外面了吧?”
“这么关心,你也想跟花若抢男人?”妇女调笑地撞了撞女子的肩膀。
“婶子你胡说什么。”女子这样说,可那表情骗不了人。
“有什么可害臊的。白苟的确不够强,但年纪轻轻就成了一级战士,养活伴侣肯定没问题的。”妇女动作麻利,说话并不耽搁干活。
白苟是白虎部落里条件不错的单身兽人之一,自然也容易被单身的亚兽雌性所关注。
“他就该躲出去,勇爪他早就想跟白苟比斗,好把花若娶回家。”
“住他隔壁的兽人说白苟已经好久都没回住处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