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棠屏住气,拿起他说不醉人的香槟,喝了一口,滋味有些辛辣。
他看着她喝下第一口白酒,在他的眼中,清淡的白酒就等于香槟,第一杯不醉,后劲却强烈。
“我要伯母放心,我和你之间---没有生命。”喝了一口酒,她回答得也比较顺口。
“你真的这么说?”他挑起眉,显然不以为然。“如果今天是老人来找你,你会怎么回答?”
“你想要我怎么回答?”洛晚棠反问他。
他眯起眼睛,“你会照着我的话回答?”
“只要是我能接受的---”
“你可以告诉老人,你什么也不要,只要我---傅擎深。”截断她的话,他定定地盯着她,沉声说道。
她怔怔盯着傅擎深,因为他的话而脸红,她又呷了一口酒。
“怎么,要你说很难吗,你说不出口?”他嗤笑,走近她,在她半空的就被里加满了酒。
“我可以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造成错觉---”
“没有为什么!”傅擎深别开脸,把酒瓶放在沙发边缘的角架上。
话再次被打断,洛晚棠无意识的举起了酒杯,又喝了一口,她的脸孔已经开始微微泛红了。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这中间,洛晚棠又喝了几口酒。
“我,我想回房睡了。”他的沉默让她不安,她想回到自己的房间,以避开这种沉窒的感觉。
从沙发里站起来的时候,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让她几乎站不住脚---
“怎么了?”
傅擎深适时扶住了她,她抬头,好一会儿视焦才对住他,星眸迷离涣散,脸蛋儿晕红。
“没有---这是什么酒?头好晕---”她瘫在了他的怀里,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