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安哼笑一声:“吾辈之努力岂是你等奸臣能明白的。”
下一瞬手下宣纸就被夺走了。
“哎哎哎!”徐宴安跳脚,“有没有礼貌啊你!快还给我!”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脸色微微泛红,可奈何猪蹄子实在不好使,根本抢不过。
“你思想危险,要时刻监督。”
白霜明快速浏览一遍一挑眉梢看向他,徐宴安脸色更红了。
他举着宣纸晃了晃:“别告诉我你在复习颜儿讲的功课?”
徐宴安一把扯回纸:“管得着吗你!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老子这研究敌人弱点呢!”
“哈哈哈,好,希望你下辈子能赢,”他揉着眉心重新坐回去,看起来疲累至极,“收购锦缎的事怎么样了?”
徐宴安瞧他这幅样子也没再逗闷子,扔他一个账本。
“自己看,目前为止收了不少旌国皇室的,让他们尝到了甜头,又下了两笔巨额订单,故意把违约金写的少了点儿,等旌国使臣确定不准向咱们出口锦缎之后我就立刻违约,让旌国皇室把锦缎都拉回去,转而收购旌国百姓手中的,皇室中人尝到甜头自然不肯就此罢休,一定会如你所愿给使臣施压。”
“嗯,”白霜明专业且专注,快速翻看过账本确认徐宴安说的一切属实,“经济这边不能出乱子,现在是特殊时期有事可以随时去皇家庄园找我,这是腰牌。”
“行,”他掂量掂量腰牌,“这下我想zao反都方便多了,你们什么时候改去皇宫提前告诉我一声啊,免得我扑个空。”
“不去皇宫,只在庄园。”
“只在庄园?你没搞错吧?”徐宴安把牌子揣怀里,“太后和皇上这么重视使臣来访,连上次那个鼻嘎小国的使臣都是在宫里接待的,这次只去庄园?大哥你是不是坏事做多了耳朵不好使了?”
他说着就去扒拉白霜明的耳朵,大猪蹄子一晃一晃的像是八戒在给猴哥抓虱子。
白霜明轰走他手:“你没听错,只在庄园。”
“呵,有点儿意思,太后和皇上放着尊贵有牌面的皇宫不用,还得苦哈哈的去庄园接待,这图啥?”
白霜明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