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一名瘦削、胴体赤裸、黑发几乎长过了肩头的男人,仅仅手腕缠绕着一道连接天花板的链铐,却是迫使他的身板挺直,不得休憩。锈斑与血迹交错浸染于他的脚边,好在胯间的伤口已经愈合,所以地板上的鲜血不会继续扩散……还不会。
当牢门摇晃的嘎吱声回荡于墙壁之间,男人顿时抖如筛糠,恐惧至极的眼眸甚至不敢直视来者。然而逃避无法阻止噩梦的到来。
来者体格约莫他的两倍大小,覆盖鳞片的肌肤泛着一种黯淡的蓝色,无论尖牙利齿的狰狞五官,还是大小不一的四只眼睛,都显然和人类大相径庭。但它灰黑色的、材质未知的服饰,以及腰间悬挂的钥匙与利器,使它的狱卒身份一目了然。
“鸣室伊人。又是战争遗孤的姓名。”
狱卒发出了声音,嗓音和它的相貌一样浑浊扭曲,鄙夷的语气仿佛是在谈及一只病死街头的老鼠。
被点名的男人依然一动不动。然而,一些腥臊泛黄的液体已经顺着他的大腿缓缓流淌,无法忽略的气味再次引起了狱卒嗤之以鼻的冷笑。
“装模作样的贱货。”它咒骂着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鸣室的脑袋,密集骇人的瞳孔里看不到丝毫仁慈,“把腿打开!既然你的逼长好了,开发是早晚的事。除非你还想再断一次鸡巴。”
粗鄙的言辞仅仅令人厌恶,可是其中叙述的事迹足够鸣室睁大双目,微弱的声音甚至不能保持连贯:“不……不要,求求你们。我什么都可以做……”
不过,他的确依照狱卒的要求岔开了腿,几乎极力把自己的私处送到了对方面前,于是它把一切看得格外清楚:由睾丸重整的阴唇比起女性肥厚许多,生涩、紧密且湿漉漉的甬道就藏匿其下,洞口的形状似乎和上方的尿孔也差不了太多,似乎一根手指都能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亡灵……应该说,渴望生存的亡灵总是恢复得如此完美。狱卒撇了撇嘴,因为不能通过阴户的伤疤羞辱罪人而失落,但在胯下养精蓄力的肉柱毫无不满。
看着鸣室唇齿紧闭、或许还咬紧了舌根的可怜样子,狱卒并未回应他的准备,粗糙扎人的大手反而轻轻抚摸着他的新性器,意外灵活地挑拨着男子肥软的鲍唇,又缓慢得仿佛在探索他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