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支持他,往后开展工作也就顺利了。
人含笑对着远处社员们频频致意。
学习班还是在油坊,那几张桌子大白天已经搬回生产大队院子里,只剩一张黄泥土坯做成的桌子。
这种桌子垒成的时候趁着没干透往上面黏一张报纸当桌面,此时眼尖的摄影记者恰好瞧见上头黏的是恢复高考那天的通讯稿子,觉得十分应景。
从油坊门口直直的能瞧见远处水泥建筑,还有用水泥压坯成的窗花,和周遭建筑颇有些格格不入。
徐水生解释说;“是队上的厕所,顺便做了个化粪池。”
市里领导自要去看看。
虽是赶工出来的成品,但却是费了老大心血的。
以前厕所就是一圈木板裹起来,不挡风也不挡雨。
老厕所也有两个坑位,但彼此之间没有个阻挡,
心宽一些的只叨叨拉个屎还不耽误聊天。
新厕所自是分了男厕女厕,里头用水泥墙做了间隔,坑底也是水泥打的斜坡。
徐水生觉得最该说的是亲姑叫人拿竹子做模,裹上水泥做的回水弯,说是只要冲得勤快臭味少一半。
墙上嵌着一排铁钉,那是等夏天以后拿白蒿和黄蒿搓成火绳子晒干来点火驱蚊。
化粪池就在厕所外头,怕密度太大炸了伤人,所以男女厕所各自一个化粪池。
其实徐水生觉得亲姑那三段式化粪池都有点没必要。
生产队都得去城里头挑大粪了,就这些粪顶多沤上一个星期就得用上。
农家肥得掺水才能浇菜,否则会烧苗。
都稀释过了,还是没有用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