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嫁给楚天歌，天帝现世，大家一起玩完。”
“女帝要是被我攻略了，我就能够借助馈赠天赋，获得天帝的权柄和力量，从而与楚天歌争锋。”
“要是真有这剧本，就该取个名字，迎娶女帝后，我拯救了三界。”
他是真的有些无力吐槽了，感觉满脑子都是狗血，把三界众生的命运，都全部寄托在谈恋爱上，这真是毙了狗了。
“前辈，您不如就直接摊牌吧，干脆告诉我，您就是那位月，我身上的秘密您也全都知道……”
“哈哈！”青冥天尊似乎是被他这般模样给逗乐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小家伙，还真是有趣，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了，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月，没有掌控真正的光阴权柄。”
“我只是一条偶然跳出了光阴长河的鱼，窥见到了一些真相而已。”
陆乘风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变得郑重起来：“您想说的我都知道了，现在我只想问前辈一句话。”
“您和素衣到底是什么关系？”
青冥天尊似乎早已经料到了他会问这个问题，连语气都变得柔和起来，“你不用担心，我仅仅只是一缕留在世间的残念，我是过去的她，但她却不是我。”
“她是一个新的生命，有自己的人生，虽然有些许天赋，可和过去的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等到我这一缕残念消失之后，过去的青冥天尊就会彻底从世间消失不见。”
“她依旧是她，不会有任何改变，就连所谓的前世记忆都不会拥有，你尽管放心便是。”
青冥天尊在说这些话时语气很平静，可陆乘风却从中听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哀伤。
也就是说，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当她这一缕残念消失之后，过去的青冥天尊就已经死了。
留在世上的只有罗素衣！
陆乘风大概明白了些许，眼眸有些复杂的看着青冥天尊，这种手段很像上古神话传说中的轮回，斩断了自己的过去，活出一尊新的生命。
不是夺舍，不是转世，而是轮回。
旧的生命已经逝去，新的生命孕育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