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却瞧见二姐与闫衡牵手的一幕,失魂落魄地回了家,日日买醉。
不久后平洲就传来二姐要嫁人的消息。
他发了好一阵疯,又消沉了好久。
直到二姐生下孩子,他才有了转变,慢慢振作起来。
如今,他真怕谢云舟再闹起来。
“云舟,我知你对她用情至深,可你们终究是缘浅啊~如今便是你以平妻之位许她,她也不会答应。”
“我们自幼一同长大,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清楚,她那般坦荡的女子,怎会为了一己私欲去伤害他人。”
“更何况你发妻温婉贤惠,你忍心伤她吗?”
一番话,让谢云舟像是失去重心般,无力的倒在椅上。
片刻,缓缓道:“我……我只是见不得她哭。”
抬起手轻抚他的肩头:“她是女子,经不得一丁点流言风语,真要为她考虑,就该注意分寸,远着她。”
顿了一下,又道:“紫云院以后就莫要去了。”
闻言,谢云舟袖下的手,紧紧一握。
他望向窗外,神色落寞。
——
元载径直回了他的院子。
乔婉儿亲自为他端来一碗燕窝粥,他看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
将粥推了回去:“不想喝。”
她柔声问:“可是为二姐的事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