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舅是红袖坊的常客,因这香凝房中术了得,他便包了一个月,这女子双腿能夹死人,也是让他欲罢不能,可最近这几日,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不想去了。
时不时地还想起周家女子,属实烦躁得很,他自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么心系一个人还是第一次。
近两日更是接连做了几场春梦,醒来底裤都湿了一片,自他十四岁初尝女人后,想了就要,从没这般饥渴过,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害怕,总觉得自己要栽在她手里了。
本想着一个和离的女子,想要就弄来玩几次,可心里又有一种罪恶感,让他怎么都下不去手。
原想找这香凝欲解一番,可这会子又没了兴趣,一把将人推出去,歪着脑袋,靠在椅背上,蹙着眉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目光瞥向楼下,听那说书人说:“才子佳人的故事到这里就说完了,接下来咱们说周晓草状告夫君的故事。”
“话说这周晓草本是官家小姐,未出阁前便勾搭男子,因生性轻浮,被家里下嫁给一名武官,不过安分了几年,又开始勾三搭四,因此惹恼了丈夫,被打了一顿,可这周晓草竟仗着家世,公然跑去官府状告夫君,颠倒黑白,污蔑丈夫··············”
宁国舅心间瞬间燃起一团火,越听这团火燃得越大,猛地站起身朝楼下走去。
来到人前,一脚踹翻说书人,众人惶恐,这宁国舅臭名远播,论仗势欺人,谁也比不过他。
他的随从二能跟上来:“我的爷~脚疼不疼,小的给您揉揉。”
“滚开。”
宁国舅挥开他,抬脚踩在那说书人的脸上:“说,是谁指使的你。”
宁国舅虽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草包,可心眼子一点也不少,宁国公年轻时风流,后院女子争宠不断,他自小经惯了后宅的阴私手段,这些女子间的争斗他了如指掌。
这说书人的背后绝对不简单,若没人花重金请他,凭他一个臭说书人,怎么敢去编排官家女子,如今京中谁人不知周家二房嫡女状告夫君的事,掩去名字,只留姓氏,这就是明晃晃地在说周云若。
说书人哀哀地叫了两声,苦着脸大喊:“大爷饶命,小人也是听别人说的,大家都在传,您揪着小人也没用啊~”
宁国舅大吼一声:“少废话。”
“今日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把你绑去刑部,那里面全是吃人的鬼,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书人顿时吓得瑟瑟发抖,常在这块说书,这宁国舅的名号,他也耳濡目染。
又听宁国舅阴阴笑了两声:“不说是吧!来人给我将他绑了,送到提刑司,先生割他两片肉,再抹上辣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