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被子都被你抢了我盖什么？只能往你这边挤了。”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眼里好像闪着光。
被子下的他们几乎贴在一起，即使隔着睡衣都能感受得到彼此的温度。
邓芫芫呼吸都不敢用力。
“给你了，还给你。”邓芫芫试图把被子还给他。
现在还回来有什么用？
晚了。
周聿靠近她，语气轻飘飘的：“邓芫芫，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的什么？”
他的气息洒在她的颈项，邓芫芫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什、什么？”她心慌地眨了眨眼睛。
周聿贴近她的耳朵，微凉的嘴唇落在她的耳尖，一字一顿。
“肉偿。”
邓芫芫身体一颤，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哪有的事，我不记得了。”
邓芫芫开始耍赖，用手推他：“你先松开我。”
他的手禁锢着她的腰，差点没让她喘不过气来。
周聿抱着她的手更紧了一些：“我抱我老婆怎么了？”
邓芫芫的脸涨红：“无赖。”
周聿露出兴味的笑：“到底谁是无赖？”